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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调查陈天（第1页）

他们都完全没往幽灵身上想，因为陈天表现出来的性格和幽灵不同，而且他们的年龄差距太大了。就连布鲁斯这么谨慎的人，都绝对联系不到他身上去，可以说陈天装得是很成功了。他确实被布鲁斯注意到了，但也完全没暴露自己。只要他继续在这个身份上多以小钢铁侠的形象出现，不多使用灵魂宝石比较标志性的能力，就不会露馅。

怎么想都得不出答案，布鲁斯只能把此事按下不表，开始怀疑这是否跟陈天的变种人能力有关。不过布鲁斯心里也清楚，陈天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回去后他肯定是要调查陈天的，说到变种能力，不知道陈天是否去过x学院呢？

“爸，你们是说那个大眼睛斯塔克是钢铁侠？”迪克非常吃惊，之前布鲁斯他们说起钢铁侠和美国队长是抱团一家人时迪克不在，没听到，这个消息让他十分震惊。看到克拉克点头，迪克想到了陈天，恍然大悟：“所以小天就是小钢铁侠喽！难怪他看到玩具人时那么镇定。不过看那些新闻和消息，小钢铁侠只跟钢铁侠和钢铁战士一起出去过一次，其他时候都是跟金钱豹一起行动的啊，金钱豹又是谁啊？”

迪克的疑问引起了布鲁斯的注意，他之前竟然有些忽略这个消息。主要原因在于金钱豹是一个区域和类型限制非常强的超英，他和夜魔侠差不多，都是只活跃在纽约一个区的超英，而且还是黑人社区，一看就知道是支撑黑人平权的。

这种超英别说跟超人和幽灵这种满世界跑的比，就是和他这样之前只在哥谭活动的超英比，也容易被忽略。布鲁斯又在心里给陈天的疑点添了一笔，当然，他也不觉得斯塔克家会对此毫不知情，他们全家应该都认识金钱豹，并且对他很放心。看来回去要查的人又多了一个。

车开过了大桥，驶进了哥谭市，回到韦恩庄园。巴里和维克多已经到了，好在两人都吃了晚饭，阿尔弗雷德今天跟着布鲁斯他们一起走，庄园里没人做饭，韦恩夫妇自己去外面对付了一些。阿尔弗雷德在玩具人来的时候，留在了包厢里，在车上也没怎么说话，只是默默开车。

如果说克拉克辨认人主要靠直觉，阿尔弗雷德就是靠经验和多年的眼力，他很清楚，斯塔克一家都是好人，包括那个聪明早熟的孩子。他也没有认出来陈天是谁，但他能从陈天和迪克的相处中，感受到他对迪克的温柔和包容。他大概是现场唯一一个注意到陈天对迪克说的那些话题并不擅长的人，即便如此，陈天仍旧能用心听迪克说话，努力地回应他，没有丝毫敷衍，这样的孩子不会是坏人。

下到蝙蝠洞的时候，他们都没换衣服，巴里看到克拉克的造型，愣了半天才敢认：“克拉克？是你吗？”“是我。”克拉克把眼镜摘了下来，他其实在上车之后已经没有再伪装自己的气质和仪态了，但有伪装效果的眼镜在，光看脸基本是认不出来他的。

“哇，你这眼镜好厉害，完全看不出来是你，我还是看身形和感觉才敢让。”巴里好奇地凑过去，克拉克把眼镜直接递给他让他仔细研究。维克多看克拉克出现在蝙蝠洞的形象，问道：“发生了什么？超人你怎么会以这个样子过来？”

迪克很高兴地抢先回答：“我们遇到了美国队长和钢铁侠！今天谈生意的对象就是他们，晚上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遇到了玩具人，超人过来之后认出了美国队长。”巴里和维克多有些意外，但又不是那么意外，迪克见了抱起了胳膊：“你们又都知道是不是？就我不知道，你们总把我当小孩子。”说完就气呼呼地上楼去了。

阿尔弗雷德见状跟他们说：“我想迪克小少爷或许需要人说说话，我先上去了。”在要走之前，他看着布鲁斯补了一句：“布鲁斯少爷，我知道您肯定要调查今天那个孩子，我就说一句。我认为那个孩子不可能是坏人，细节不会说谎。”说完，阿尔弗雷德上了电梯，去开导迪克。

如果说克拉克的感觉也可能被迷惑的话，阿尔弗雷德多年的经验就更可信些。在失去父母的那些年里，阿尔弗雷德不知道靠着自己的判断力帮布鲁斯规避了多少危险，他从不轻易下结论，但做的判断也从没错过。或许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能天然的让人对他有好感，说到底，他只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光看外表就知道，他肯定跟斯塔克有血缘关系，斯塔克不可能错认他。

“孩子？什么孩子？”巴里问道，而且还是阿尔弗雷德都说布鲁斯要查的孩子，这可太罕见了。布鲁斯那超强的控制欲可从来没对孩子展现过，他不一定喜欢孩子，但他绝不愿伤害好孩子。能让布鲁斯都重视到要调查的孩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克拉克给他们简单说明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迪克之前说的还是太简略了，特别将自己对陈天的感觉说了出来。他在那边讲，布鲁斯已经开始查上了。有了怀疑对象，他直接从陈天的人际关系开始查起。他找出了陈天曾经在玛利亚孤儿院呆过好几年，直到七岁才被斯塔克接走。这一段看着没什么问题，监护权在孤儿院手上，这个孤儿院又是有名的口碑好。

布鲁斯接着往源头查，查到他的出生记录时，发现了第一个意外信息。陈天母亲在他出生后就去世了，但在他的监护权转到玛利亚孤儿院之前，他的监护人另有其人，是一个名为马特·默多克的人。布鲁斯本以为又要来一次找维克多时从重名里找真人的经历，意外的是，当他搜索这个名字时，最上面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人物指向，一个叫这个名字的律师，在地狱厨房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这个律师的名声相当不错，他已经近乎是一个公益律师了，经常帮弱势群体打官司，对付那些满是资本的庞然大物。从哪儿来看这都是一个正义感极强的人，还有很强的责任心。在最开始的监护文件上，他和陈天的关系那一栏填的是：叔叔。陈天的母亲留了很多遗产给陈天的这位叔叔，但他们两个既没有法律关系也没有血缘关系。

看起来这貌似是一个单亲母亲遇人不淑把独子托付给了一个白眼狼的故事，但布鲁斯发现也不是这样。在他的监护权转到孤儿院后，陈天下一次能找到痕迹的法律记录是在三岁，而这次可不是小事，而是一场绑架案。陈天失踪的报警人正是这位默多克律师，据他所述是带陈天出去玩时遇到了绑架，等陈天被找到后，接走陈天的记录上也是这位律师签的字。

布鲁斯随后又从孤儿院的系统中找到了当年的来访者登记表，那些年里，上面绝大多数的记录，大概有三分之二，陈天在孤儿院的头两年要更多，都来自默多克。由此可见默多克非常在乎陈天，做戏不可能连做七年，频率还如此之高。

从蛛丝马迹中，布鲁斯找到了一个很容易被忽视的细节，那就是这位好心的律师其实是盲人！貌似是因为他的行动很从容自如，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所以让很多人都忽略了这一点。看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默多克才不得已把陈天送到孤儿院，他一个盲人就算自己生活再习惯，也不可能照顾好一个小婴儿。

但也正因为默多克这个被忽视的显著特征，布鲁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盲人，其实是不能视物，而同样身处地狱厨房，却不使用视觉行动的，恰巧有位超英，出现的时间极早，只是因为地域限制才不怎么出名的夜魔侠。想想那位跟小钢铁侠一起行动的金钱豹，真的很难不让人产生这样的联想。并且在那次绑架的笔录里，所有孩子都提到了来救他们的是夜魔侠。

相比之下，金钱豹的身份则更难查。不过这回找到的最宝贵的资料应该就是那次绑架相关的笔录了，虽然陈天那时还是个三岁孩子，但却是最早能说明情况的两个人之一。另一个人，是和他一起逃出来，按陈天的说法，救了他一命的黑人男孩。这个男孩的父母已经去世好几年了，在这次事件后，监护权同样也转到了玛利亚孤儿院。史蒂夫·斯蒂文斯，这个黑人男孩是金钱豹的可能性极高。

布鲁斯一边查资料，一边开了个文档来记录他猜测出的关系网，蝙蝠洞里的其他人都被吸引了过来，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分析。看完之后，连维克多也得承认，这大概率就是真相。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能理解为什么陈天会这么聪明又早熟。他本来就继承了斯塔克家聪明的脑袋，再加上从小的经历，会变成现在这样也不奇怪。而且家里人全都是超英，对他也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克拉克看完布鲁斯的分析，感觉自己对陈天小朋友又多了几分好感和怜爱，这孩子太不容易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艰难地卡点更新，希望大家看得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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