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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进院子时,许妈同往常一样,急匆匆地走出来迎。沈澍习惯性地抬起头,去看二楼最右边的那扇窗户。夕阳还没有完全褪下去,橘粉色的云朵翻滚着,将残余的暖光一并包裹进去。那扇总是掩着的素纱窗帘被撩在一旁,琥珀色的光束从云层里穿出,刚刚好落了一片在玻璃窗上。光线像是流淌的松脂,慢吞吞地挪动,融进了窗前站着的人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于是连带着那双眼都变得温暖,同沈澍对视着,像是里面驻进了太阳。不知道是不是沈澍的错觉,他总疑心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微微地弯了起来,对着他露出一点很微小的笑意。他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想,踮着脚,很费劲地望过去。眼睛被阳光刺得酸痛,汇起半透明的水膜。视野中的轮廓像是镀了一层浅金色。下一刻,他看到姜裴屈起手指,指节白皙修长,在窗上很慢地敲了两下。‘笃笃’轻响,敲在了他的心上。像是有人在沈澍的胸膛里点了一把火,借着风势漫山遍野地铺开了去,火舌舔舐着,气势汹汹。耳中一片嗡鸣声,再听不见旁的动静。许妈正站在他面前,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些什么。都不重要。他攥紧了手中的蛋糕盒子,尖锐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唤醒了一点残余的理智,才叫他没被那把火焚烧殆尽。他顾不上听许妈说话了,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迈开步子,朝着那间二楼的小房间跑去。姜裴靠在窗边,目睹了全程。他看着这人下车,抬头,在看见自己的动作之后,直接愣在了原地,像是变成了乐高积木堆砌的玩偶。下一刻,玩偶很艰难地动了动,随即风一般地不见了踪影。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很急切,愈来愈明晰,像是临近高潮的鼓点。姜裴侧过脸去,认真地听了一会儿,忍不住幅度很小地弯了弯唇角。他伸出手指,在身旁的玻璃上很轻地点了点,像是在戳一只笨小狗的圆脑袋。“还是小傻子。”他这样说。话音刚落,身后传来‘嘭’的一声闷响。房门被粗鲁地推开,很大力地撞上了墙面,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沈澍在门前站住脚,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喉结上下滑动着,一双眼眨也不眨地将窗边站着的人盯紧,像是怕他下一刻就变成云朵蒸发掉。“哥哥,”他开口叫姜裴,声音因为短暂的缺水而带着沙哑,拉扯着,将尾音很长地拖出去,断也断不干净。顿了顿,又叫了一声。他很想问些什么,关于那扇被打开的窗户,意味不明的轻叩。为什么站在窗边?那个时候,是不是在朝着他笑?想要问出口的话太多,在唇齿间挤成一团,争先恐后地想要往外去。沈澍甚至忍不住地想要生自己的气,气自己没有分寸的慌张,欲盖弥彰的心动。气自己面对姜裴时就将体面丢得一干二净。他像是鼓了气的河豚,惶惶然地浮在水面上,又在未知中止不住地生出沮丧来。他承认了,自己是胆小鬼。空气变得很安静,他的呼吸渐渐地平复下去,手掌中生出一层细密的汗,蛋糕包装盒上的缎带卡在掌心里,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姜裴打破了这份沉默。他向前走了两步,朝沈澍抬了抬下巴,眼睫很轻地颤了两下,“给我的吗?”他的动作和话语像是打破了某种禁锢,室内的一切开始流动,回归热烈,连带着响起砰砰的心跳声。“是,是的。”沈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将手中的蛋糕盒递了过去。河豚先生感觉到安全,于是很放心地将自己沉回了水底中。那些细小的喜悦气泡一样从水底浮起,一直到了阳光下,才‘扑’地一声炸裂开。“哥哥在等我。”他终于能用很笃定的,不容反驳的语气,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姜裴拎蛋糕的动作轻微地停顿一下,随即很平常地将它放去桌上,并未对沈澍那句话表达任何意见,只将目光落在盒子上。“是什么?”他若无其事地问道,像是两人的对话从此刻才开始。“芝士蛋糕,”沈澍一步步地朝他走过来,又补充道,“蓝莓口味的。”“噢。”姜裴垂下眼,伸手去拆密封的盒子,捏住下面的托盘边缘,很小心地将蛋糕抽出来。上面的小熊形状很完好,依旧是两只亲亲热热地挨在一处。姜裴在桌边坐下,拆开塑料叉子,挖了一只小熊耳朵送进了口中。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他又很快地挖走了另外两只耳朵。“很好吃吗?”沈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后,手圈在他的肩头,把姜裴半搂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哥哥也喂我吃一口,好不好?”说话时带起的温热气流从姜裴耳侧很轻地拂过去,他忍不住抖了抖。见姜裴没有动作,沈澍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声音很黏糊地撒娇,“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太阳好晒,脖子都晒红了。”“哥哥不心疼我吗?”“都不舍得分我一口。”下一刻,最后一只小熊耳朵被挖掉,送到了他的嘴边。“好了,”他听到姜裴低声开口,“已经心疼了。”他低笑一声,顺势张开嘴巴,将那一口奶油连着叉子含了进去,狠狠地抿了抿。口腔中被甜香充斥着。察觉到姜裴要收回手,他使坏地用力,咬住了叉子尖端。“松口。”姜裴斥他。他听话得很,立刻便松开。嘴巴得了自由,下一句便说出口,“哥哥占我便宜。”就算没有看到,他也知道姜裴此刻定然瞪大了眼,觉得万分不可思议。于是他很有理有据地控诉,“叉子是哥哥用过的。”“哥哥喂我吃蛋糕是借口,其实就是在借机亲我。”姜裴的肩膀猛地一垂,沈澍没借好力,从上面滑了下去。这下两人算是面对着面了。姜裴抿紧了唇,脸上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沈澍的心情好极了,他将手撑在桌面上,笑吟吟地继续道,“不过没关系。”“我不介意被哥哥占便宜。”“还可以多占几次。”蓝莓“沈澍!”姜裴将身体轻微地往后退了一点,伸出手指按在沈澍眉心,一点点将人向后推,“你不要得寸进尺。”沈澍将他的手指握着,牵到面前来,“哥哥又凶我。”“我连寸都没得着呢,哪里就进尺了。”说完,低下头去,猝不及防地在姜裴指尖上亲了一口,“现在才是得寸了。”“这只手拿过叉子,”姜裴面无表情地将指尖抽了回来,“现在是你自己占自己的便宜了。”蓝莓蛋糕很小,姜裴吃得很珍惜,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咬。沈澍没有凳子,索性坐在地毯上,将下巴担在桌面,双手交叠着垫在下面,盯着姜裴一张一合的嘴巴。唇是红的,边缘沾了一点白色的奶油,舌尖无意地抿过去,带出一抹水色。为什么姜裴的嘴唇总是一副像被亲过的模样?又勾着人想要再亲上去。有的包装袋声响,姜裴拆了另一只干净叉子,下一刻,很轻地敲到了他的额头上。“在想什么?”他问,不待沈澍回答,又色厉内荏地开口,“不许乱想。”“想哥哥的嘴唇看上去为什么那么好亲?”沈澍笑眯眯地说。“亲起来也好软,”他补充道,“还很甜,一定是哥哥吃了太多甜点心。”姜裴正叉了一小块蛋糕往口中送去,听到这话,动作停了下来,垂下眼,将唇抿着,目光带一点谴责地看他,像是在无声地控诉他的口无遮拦。接触到他目光的沈澍却很开心,他将手从下巴下面抽出来,掌心向上,托在姜裴的手腕上,擎着要把那一口蛋糕往他嘴里送,“哥哥吃呀。”“往后我每天都给哥哥带甜点吃,好不好?”姜裴咽下那一小口蛋糕,声音淡淡道,“我可以自己去买。”沈澍假装没听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眨了眨眼,接着说道,“哥哥还想吃什么口味的?”“芒果的好不好?”“我不……”“那就芒果的,”沈澍打断他,笑吟吟道,“明天给哥哥带芒果慕斯。”“沈澍,”姜裴放下叉子,微微地加重了语气,“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装傻解决不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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