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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见到儿子,心中欢喜,连忙命人准备茶水点心。
几个人围坐在庭院中的圆桌,寒暄几句之后,太子笑着说道:“宛儿,听说你又惹母后生气了?”
宋宛儿和兄长自幼同在凤微宫长大,感情十分亲密,见兄长打趣,她娇嗔否认:“当然没有,不信你问景图哥哥。”
“行了。”太子含笑瞥了一眼妹妹:“谁不知道景图就会护着你。”
太子和林景图亦是好友,他知道林景图心思,倒也觉得将妹妹许配给林家是一桩美事。
听到太子打趣,还当着皇后的面,林景图不由有些紧张和腼腆,不自然地挠挠鼻尖,分辨说道:“保护公主本来就是卑职职责所在……”
宋宛儿神色倒是十分自然,反而替林景图解围,笑着问太子:“皇兄,总是打趣别人。倒是你,本来说前日就来给母后请安的,怎么如今才来?”
太子敛起笑意,正儿八经解释道:“儿臣确实前日就想来给母后请安,却被一件政事拖住了,父皇这几日也在为此事忧心。”
皇后本来正笑意盈盈地看几个孩子说笑,闻言,连忙问道:“皇上可还好?”
“父皇身体还好,不过是因为秦大人的事有些劳神。”太子如实回答。
“秦大人?是秦应吗?”宋宛儿突然出声。
“对。”太子点头,又有些诧异笑着说,“你不是从不过问政事,怎么知道这个?”
“我瞎猜的。”宋宛儿随意搪塞过去,又追问道:“秦大人怎么了?”
此地人多眼杂,太子不愿多说,只是小口喝着茶,放下茶碗后,才若无其事说道:“你好好陪母后就好,操那么多心做什么?”
宛儿见皇兄不愿说,只得作罢,不过她心中狐疑不止。
这一世秦应这么快就出事了吗?此事和赵奉安有关系吗?
太子还有政事要忙,陪母后和妹妹一起用了午膳,便匆匆回宫。
皇后照例要午睡片刻,宋宛儿便独自一人坐在院中石凳上,沉思片刻,出声叫道:“霍念。”
霍念出现在石桌旁,抱拳行礼:“公主。”
“上次让你盯着赵奉安,他这几日都做了什么?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霍念想了想,低声回答道:“并没发现异样,只是他每日都清晨就过来万云寺,直至寺庙闭门,才会离开。”
宋宛儿惊讶问道:“每日?”
“对。自皇后和公主来此后,他便每日都来,似乎是在等人。”
宋宛儿记起赵奉安曾说等她许久,所以他是真的等了几日?
她有些惊诧,赵奉安为人清高自傲,而自己这几次对他态度,算得上折辱,他竟然毫不在意。
转念一想,为了复仇,他又有什么做不到的?
宋宛儿讥讽一笑,接着问:“皇兄说这几日的在处理秦大人的事情,你知道秦大人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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