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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这么觉得。
艺术就是艺术,世界上唯一要拉满天分才能碰着边儿的东西,它就没法就这么用简简单单的语言来定义。
很多时候,它往往只是人海里最不起眼的一寸。
需要人看,需要被给人看。
唯独不需要人来定义。
啊——
随便了。
……爱定不定吧。
陈驰想了半天现在具体应该拍什么。
最后还是没想法。
这会儿该往哪儿走也没什么想法。
陈驰平常拍照找感觉没什么特定地区方向的时候基本上都靠老杨。现在是这个点,又是工作日,那边应该是赶着上班了,陈驰低头给老杨发了句左右,走哪边?
那边估计是正好在地铁上看手机,很快回了个中间。
陈驰看着这个回答啧了声。
然后又乐了下。
老杨这人。
这两天没少给他弄得憋屈,藏着坏憋了慌,必须得找时间找地儿给往外发。
然后又给回了一句。
——驰也:中间是堵墙
——老杨:做事儿干脆点,找不着路就往墙上撞!
陈驰给他说得乐了下,拨了个电话过去,那边儿还是动作很快,唰一下就给挂了。
挂完了之后还特欠的给发了个哎呀。
哟。
陈驰挑下了眉。
连着发回去了三条信息,都是逗号。
——老杨:不好意思,跟你没激情了,你自己在那儿惦记着我就成了,电话就不是很想接了。
陈驰没再说话,发了张之前老杨来这边找他的时候,喝多了非喊他拍的一张照,露个大半个白屁股蛋儿趴在床上,两只胳膊怼在背上往外打开,整个脑袋直接埋在被子里。
乍一看。
效果就很震撼。
配合上灯光之后,整个就是二愣子似的的大鹏在表演展翅。
酒醒了以后老杨也没来得及逼他删照片,毕竟把他灌成这丢人样儿的那姑娘在陈驰过来之前已经顺走了他的钱包和车钥匙,就给他留了个勉强还能往上套的小裤衩。
……啧。
陈驰看着老杨立马打了过来的电话,没忍住,低头乐了下。
真就醉酒是一晚上,丢人是一辈子的事儿啊。
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老—杨——
“是我的驰吗?”老杨说,“我是你的鱼。”
“屁。”陈驰乐了下,“你撑死就混得上一个海洋垃圾。”
“我还有三个站就到了。”老杨说,“除了埋汰我,你还有别的屁吗?有就快点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