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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汉叹了口气捂上她的嘴,“别他妈叫了,给我玩欲擒故纵呢?说吧多少钱。”
惊魂未定中陈年习惯性的打量他的身体,看到体恤上勾勒出的肌肉块时惊了一下,不用再往下看了,条件绝对合格。
可是……陈年扒开他捂着自己的手,小声问道:“你……有钱吗……”
男人像听了什么冷笑话似的,干笑一声,胳膊上抬脱了T恤:“是刚出狱不是刚出生,买个鸡的钱还是能拿出来。”
其实不给钱她都不敢问他要,但给钱却说买鸡陈年就不乐意了,她拽紧被子:“我不是鸡。”
他开始解皮带,随口应付她:“嗯?不是鸡是什么?”
陈年眼珠上转,想了半天,“是……啊!”
被子被他粗暴的扯开,顿时陈年胸口压上个山堆似的重量,那男人上来就扯她的领口,掏出眼馋的嫩乳就开始啃。
男人舌面从她敏感的乳头上擦过,立刻激起胸口的战栗,他垂眼看乳头,看完一口含进嘴里:“还是个小鸡仔儿呢?”裤裆顶了顶她的下体:“没几个人干过吧,成年了吗你?”
顶地那一下子让陈年害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铁一般的硬度,她推开胸前的头:“没成年,不做了。”
撕拉一声,牛仔短裤被扯开了。
“喂!你嗯……”
男人的中指直插命门,把陈年的控诉都堵在洞里。
“这就湿了?还是早就湿了?嗯?”
他中指用力往里戳,陈年皱着眉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别别别,疼……”他长了和脸对不上的粗糙手指,关节处都带着茧子,刮在细嫩的内壁上跟进了鳞片似的,水再多都弄不湿他的手。
男人估计是憋久了,无心前戏,直起身掏出内裤里的一大团逼近了她的嘴。
“唔……”一股腥咸味儿冲进鼻腔,肉棒子顷刻占满了她的嘴,因为仰躺的缘故,直接插进了喉咙。
陈年用力的咳嗽,脖子以上迅速被憋红,腮帮子都鼓出来了。
咳不出来就用力推他,却被他坐在胸上按着头往里顶。
被浓密的阴毛扑了满脸,两个出气的部位都被堵住了,陈年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开始动了,没有任何缓冲的速度,直接疯狂抽插。
“唔唔……唔!”陈年感觉上半身要被碾碎了,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胸口,嘴里那根硬棒跟烙铁似的,又重又烫。
口水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沾到脸上,顺着下颚线流到脖子,透明的水光把脖子围了一圈,水随着上面绷起的青筋和血管跳动,时而隐匿不见,时而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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