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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修微微吐气,神色不知觉便放松了下来。
他思索一阵,将老馆主与玉牌的事联系起来,让他有了一个大胆猜测。
皇帝之所以找不到墨淇的玉牌,不一定是真的毁在了那场大火之中,而是被有心之人藏了起来。
能藏的那个人也就只有老馆主了。
只是他在老馆主的卧房已经寻不到了。
想到这儿,叶景修的视线再次放在这架古琴之上。
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
许无忧一直没有恢复记忆,而这东西又是常在他的视线之内,无人碰。
老馆主兴许真的有可能将最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以便许无忧恢复记忆去寻。
只是他该如何贸然的将这架古琴破坏,寻找那东西。
叶景修灵光一闪,抬起手指轻轻捏着一根琴弦,稍稍使了些内力,只听见一声啪的一声响,琴弦便在指间断开。
许无忧甚爱这琴,琴弦断了一根,所以的琴弦便都会换掉。
借此机会碰到古琴,便可仔细寻找这东西的端倪了。
满意的做完这些事,叶景修便回了家。
在寻风馆找到的这些东西,足以证明许无忧的身份,但这并不够。
只有将玉牌握在手中,他才是真的放心把选择权交给许无忧。
回去后叶景修先是换下那身黑衣,又将那张纸放在盒中,这便直奔正房,而许无忧早就熟睡。
他趁着黑直接躺在床榻上,将心爱之人抱个满怀,才有了极大的安全感。
叶景修心血来潮,在许无忧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只听见怀中的人一声闷哼,挪了挪位置。
“阿忧。”叶景修将唇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阿忧,我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好吗?”
明知许无忧熟睡,无法回答,可他还是故意问个没完。
像是只有这般,得不到的回答才更能让他放心。
想必真的累了,就这么叫着,叶景修听着令他安稳的呼吸声便渐渐睡了。
翌日许无忧睁眼时,腰间总觉得有种异样感。
他稍稍一动,却发现这感觉更为明显。
许无忧将身子往里缩了缩,转过了身,却发现叶景修还在身侧熟睡。
他的目光莫名其妙的下移,看到不平常的地方心中一惊,抬腿便将叶景修从床榻上踹了下去。
重重的一声闷响让他得意的勾勾唇,许无忧坐起身,看着地上因为发疼而悠悠转醒的叶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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