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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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平静的邓布利多（第2页）

太好了，斯内普一定是已经勒死他了。

“您知道通灵板吗？”安东尼问，“我试过……有天我走到商店里，和老板说我要买一块这个玩玩。它的规则是不能一个人使用，但是我想，管他呢，除了我，祖父祖母还会想见到谁呢？”

斯内普顿了一下。邓布利多从半月形的眼镜中望着他，然后斯内普干巴巴地说：“我问他为什么没有想过复活自己的祖父。”

“我正担心找不到你呢，亨利。”

“高尔夫……”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说。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严肃地说，“我……很失望。”

“然后呢？”

他能感到邓布利多的目光从办公桌对面落到他身上。安东尼没有和他对视，而是开始盯着银质仪器喷吐的一股股白色烟雾。

“我很惊讶，亨利。”邓布利多温和地说，“但是另一部分，比如，你是否脾气暴躁，狂妄自大，对西弗勒斯的研究指手画脚，一言不合便浪费了他的魔药……”

邓布利多饶有兴味地望着他，修长的手指指尖碰在一起。斯内普拖动椅子，坐了下来。

“对不起，请允许我打断一下。”邓布利多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我已经听过你的版本了，西弗勒斯。我希望有机会知道亨利的看法。”

“啊，关于这个。”安东尼坦然道，“这是真的，先生。”

他本来期望着邓布利多能让斯内普道歉，而他愿意承担一半左右的损失。

“是这样吗，亨利？”邓布利多沉声确认道。

“对不起，先生，但是我确实不明白为什么结果是这样的。”安东尼说，抿了一口茶。

考虑到他并非与斯内普互扔玻璃瓶，这些魔药材料完完全全毁于他手，他甚至有点担心与斯内普均摊是否会少了些。

斯内普大概是点了点头，因为邓布利多的脸上流露出不赞成的神色。

“你说了什么，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问，脸上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而你有什么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呢？”邓布利多问，端详着安东尼。

安东尼把附近最圆润的石头塞进巨乌贼的触手中——又湿又凉——然后赶快站了起来。

“抱歉，什么？”

“如果你称那为询问，斯内普，那我真的替所有被你‘询问’过的人感觉到难过。你是怎么说的？”安东尼听到自己清清楚楚地重复道，“‘不过是惺惺作态’，‘亲爱的祖父，我很抱歉，你的骨头已经被野狗吃了’——”

“对了，厨房还是其他地方？”邓布利多问。

安东尼继续说：“在他为自己说的话道歉之前，我不会为这件事道歉。我同意这是不小的一笔损失和浪费，但是考虑到我这次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斯内普发出了一声嗤笑，“差不多成功地控制住了自己，我还觉得自己有了一些进步呢。”

邓布利多用目光制止了他的寒暄：“我必须向你道歉，亨利。我是故意让西弗勒斯参与这个课题的，但我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影响。”

波浪轻轻拍打在岸边的石头上。安东尼扔了一颗石子下去，想起自己中学时老师讲到引力。

<divclass="tentadv">她说潮汐就是这么来的，不是因为鲸鱼翻身，而是因为月亮，因为太阳，因为万有引力。

邓布利多的茶杯轻轻磕在茶托上。他有些惊讶地低头看了看，将茶杯放回桌面。

“……还有故意大规模毁坏魔药材料，并且拒绝道歉。”

“您愿意去我的办公室吗？”安东尼回忆了一下，“我那儿应该至少还有四箱椰子冰糕。”

“是的，因为死亡爱我，或者因为它恨我。”安东尼疲惫地说，“我就差一点……”他捏起手指，比划了一个很小的距离，“一点，我就可以真正死掉了。但是那天死亡突然决定打高尔夫，然后他一杆子把我抽回来了。”

安东尼摇了摇头。

“一部分吧。”安东尼说，深深吸了口气，“我来说吧。我们闲谈中提到了我的祖父，然后——然后斯内普指责我对祖父的怀念不过是伪装的姿态，论据是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我要求他不要再说了，因为那时我已经有一些……但他没有意识到那是个警告……”